跳至主要内容

結語

在撰寫前面章節的過程中,涉獵的書籍難以一一列舉,也很難完全表達我所受的諸多啟發。事實上,我讀過的占星學著作並不多,坦白說,我從未完整讀完過一本占星學專著,對高等數學幾乎一無所知。我連算術有時都不太拿手,只要有人願意幫我畫星盤,我絕不會親自動手。我並非職業占星師,從不涉足預測,也未曾研究過推運法,更不會為任何人——甚至包括自己——指點迷津。我之所以投身於這項研究,完全是因為對性格分析感興趣,僅此而已。這些篇章若能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他人,那麼本書的首要目標便已達成。至於次要目標——在寫作過程中逐漸超越了最初的目的——對於能耐心讀完我諸多旁逸斜出的讀者,希望能激發 你們的 興趣,深入瞭解古代神話學的奇妙啟示,以及這些教義與當今信仰之間 的關聯 。起初,我以為自己要做的事不過幾周便可完成,結果卻耗時四年有餘。 這門學問浩瀚無垠, 期間 有 許多次 我 幾乎要放棄,但巨蟹座的堅韌最終讓我堅持了下來。我之所以提及此事,是因為本書最初以雜誌連載,期間結識了許多朋友和熟人,都曾請求我透露自己的上升星座,但從未有人在見到我之前就猜中。我出生時,月亮與天王星合相上升於巨蟹座,與白羊座的海王星呈四分相,並與金星呈對沖;但與位於雙魚座天頂的木星呈三分相。太陽位於射手座,與火星合相,並與天蠍座的土星(與水星合相)呈半合相。這些不利的相位主要體現在意外、疾病和金錢損失上;儘管我的四分相頗多,還是要提醒各位讀者不須同情我,我已擁有心中所願,且懂得感恩。有些讀者或許會好奇,我之所以有這樣的心態,是否因為學習了神智學,並接受其教義。 若 沒有神智學會成員的持續關心、鼓勵與幫助,這本書也不可能問世。至於它為何能最終成書,多少有些令人費解——除非 如 某些通靈者所 言 :在我的前世中,曾在古埃及作為一名學習和教授迦勒底占星學的教師,為此任務做過準備。當然,就今世而言,我並無任何占星學的系統準備。只是翻閱過一兩本入門手冊 ,並且在 暑期 與把占星作為 消遣的妹妹略作交流後,便直接投入到星盤的詳細分析中,並在短短幾周內決定要盡快對各類型進行清晰分類。最初,我幾乎日以繼夜地工作,有時甚至半夜醒來兩三次,只為記下一些珍貴的分析性形容詞,或在床邊的紙上做個修正。即便如此, 一 些研究多年占星的專家們,在剛開始的幾周就肯定了我的結論。隨著研究的深入,我的興趣和熱情與日俱增,幾乎要取代其他興趣,直到最後,這項研究反而包容了 其他 的興趣。占星學中還有許多理論、教義和解釋,本書未曾提及;其歷史尚未有人系統性梳理,一些偉大研究者的著作也仍被塵封在圖書館的角落,無人問津。比如開普勒關於占星的三卷手稿,至今仍未被翻譯出版,靜靜地躺在大英博物館。許多人像他一樣尊重占星學,但在研究中受限於統計資料的匱乏,還常被江湖術士的荒謬推論所誤導,令這門學問屢遭非議。我起初是以徹底懷疑的態度進入這門學科,但經過四年的努力,我認識到其中的奧秘遠超理解,即便連續幾世追尋也未必能窮盡。其象徵 含義 的重要性實在難以言表,恐怕只有志趣相投者才能體會。當然, 如 所有巨蟹座一樣,我也難免受個人偏見和喜好的影響。其他類型的人或許會選擇不同的表達方式,也許對某些人來說會更易接受。至於那些數學神秘主義者,則會樂於不斷分類、再分類、細分、再統一各種類型,依據數字關係進行分析,其中自有許多值得探究和思考之處。星座並非一直被劃分為十二個,早期傳統中曾為十個;而 在 其他分析體系中,神祇的數量既非十二,也非十,而是七。有些研究者熱衷於神聖數字的探討,指出 3 × 4=12 , 3+4=7 ;但對讀者而言, 此 說法 難 免晦澀, 或許用 音樂類比更具啟發性。大調或小調的自然音階有七個音,而半音階則有十二個音。三和弦的三個音概括了整個音階, 再 加上屬七和弦的四個音,便形成了表達「阿門」的終止式——這是對至高神最古老、最莊嚴的稱呼之一。值得注意的是,即 便 在這種崇高美麗的神性表達中, 不管 多麼虔誠、豐富地吟唱,無論選用何種調式,音階中仍有缺失。即便三次重覆、和聲變換,這種表達依然不完整,唯有完整的七重「阿門」合唱,隨著莊嚴和弦的層層推進,才能讓聆聽者感受到那份神聖榮耀、慈愛、智慧、力量與平和的深度、廣度與高度——無論顯現或未顯現,皆超越人類的理解。

分享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