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V. 力 — 运动模式或智能?

这是物理学迄今 1888 年的最后一个词。机械定律永远不能证明原初质的同质性，除非在推理上和作为一种迫切的需要，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就像以太的情况一样。现代科学只有在自己的领域和地区才有保障 ; 在我们太阳系的物质边界内，超过这个边界的一切，每一个物质粒子，都不同于它所知道的物质：该物质存在的状态是科学无法想象的。这种真正同质的物质超越了人类的感知，如果知觉仅仅局限于五种感官的话。我们通过那些智能体来感受它的效果，它们是原初质原始分化的结果，我们称其为禅那主 ; 在赫尔墨斯作品中，被称为「七位统治者」，被「神圣思想」的皮曼德 (Pymander) 称为建筑力量，阿斯克勒庇俄斯 (Asklepios) 称之为「超凡的众神」。那物质——真正的原初质，是我们所知道所有「物质」的本体，——甚至一些天文学家也被引导去相信，这能解释旋转、引力以及任何机械物理定律的起源，而后对此绝望——除非科学承认这些智能体。在上面引用的沃尔夫*关于天文学的著作中，作者完全赞同康德的理论，后者就算不是从整体上来看，至少在一些方面，它让人们强烈联想到某些神秘教义。在这里，我们看到世界体系通过星云从灰烬中重生；产生自太空中死去和溶解尸体的散发物-——这是太阳中心的白热被行星的可燃物质重新激活的结果。这个理论是由一个年仅二十五岁、从未离开他的家乡普鲁士北部小镇 (科尼斯堡，Konigsberg) 的年轻人大脑生成和发展的，我们能认出一个启发性的外部力量，或神秘主义者在其中看到的转世。它填补了牛顿用他所有的天才都未能填补的空白。当康德试图通过假设一个普遍存在的原始物质，来解决牛顿所遇到的困难——即无法通过自然力解释行星所受的原初冲动时，他所考虑的无疑就是我们的原初质---阿卡莎。因为，正如他在第八章所说的那样，如果我们承认，恒星和行星的完美和谐、以及它们轨道平面的重合，能够证明自然起因 (原始原因) 的存在，『那个起因不可能是如今充满天上空间的物质。』它最初必定是充满空间的东西——也就是空间——它在分化物质中的运动，是恒星物体实际运动的起源；而它『在凝缩在那些物体中时，从而放弃了今天看来是虚空的空间。』换句话说，构成行星、彗星和太阳本身的正是这种物质，它在最初形成这些天体时，仍然保持著它固有的运动性质；这种性质现在以它们的核心为中心，指导著所有的运动。只需要非常轻微的改变一些词和一些补充，就能成为我们的密传教义。

【*《宇宙起源假说》 (“Les Hypotheses Cosmogoniques”) 对现代科学关于世界起源的理论进行审查，接著翻译康德的《天空理论》。】

后者教导说，正是这种原始的原初质，神圣而智能的，是普遍心灵的直接发散物——原初光 (Daiviprakriti，逻各斯发出的神圣之光*)——其形成了宇宙中所有「自我行动」星球的核心。它是太阳、月球、行星，甚至是我们地球的生命之魂，是传达信息的、始终存在的动力和生命原则。前者是潜在的，后者是活动的—— 这是指那些不可见统治者和引导者，他们掌管著与其灵魂相连的粗大身体，而灵魂则是这些行星神灵的精神性散发物。

【*这「光」我们称为宇宙电 (Fohat)。】

另一种相当神秘的学说是康德的理论，他认为构成其他星球的居民和动物的物质，有著更轻巧、更精微的性质，并且相对于它们离太阳的距离，而有著更具完美的结构。后者是充满了生命的电、物质的、生命的原则。因此，火星上的人比我们更空灵，而金星上的人则比我们更粗大，虽然聪明得多，但灵性却不如我们。

后面这个教义与我们的完全不同——然而那些康德主义理论和任何神秘教义一样，是形而上学的，超验的；不止一个科学家像沃尔夫一样接受它们，如果他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个康德理论中太阳和星星的心智与灵魂，距离《往世书》的心灵 (Mahat) 和原质(Prakriti) 只差一步。毕竟，如果科学承认了这一点，那就只是承认了自然的起因，不管它是否会把它的信仰延伸到这种形而上学的高度。但是心灵 (Mahat) 是一个「神」，而生理学所承认「心智」只是物质大脑的暂时功能，仅此而已。

唯物主义的撒旦现在同样嘲笑一切，既否定可见的，也否定不可见的。它在光、热、电，甚至在生命现象中，只看到物质固有的属性，每当生命被称为「生命原则」时，它就会笑出声，嘲笑生命独立于有机体之外的观念。

但是在这一点上，科学的观点和其他事物一样是不同的，有几个科学家接受了和我们非常相似的观点。例如，请考虑理查森(Richardson, F.R.S. ，其他地方详细引用)博士对于「生命原则」的看法，他称之为「神经以太」(《大众科学评论》第 10 卷)：——

『我所说的只是一个真正的物质媒介，尽管对大众来说是精微的，但却是真实的，有实体的 : 这是一种具有重量和体积质的媒介，易受化学结合的影响，因而易受物理状态和条件变化影响，一种在活动中处于被动的媒介，总是被其他影响驱动，*也就是说，它没有主动力量或自然能量，†但在能量作用于可见物质产生现象的过程中，扮演著非常重要，甚至是主要的角色。(第 379 页)。』

【*这是一种错误，因为它暗示了一种物质性媒介，不同于推动它的力量，即盲目的物质，也许还有「神」，而这遍一生命正是神和众神「本身」。】

【†同样的错误。】

正如生物学和生理学现在整体否认「生命原则」的存在一样，这篇摘录连同夸特法日 (Quatrefages) 的承认，都清楚地证实了有些科学家对「神秘事物」所持的观点，与神智学者和神主义者相同。它们承认了一个独立于有机体的独特生命原则——当然是物质性，因为物理力不能脱离物质，只是此基质处于一种科学未知的状态。对他们来说，*生命并非只是分子和原子之间的相互作用。*有一个生命原则，没有这个原则，任何分子的组合都不可能形成一个活跃有机体，更不用说在我们意识层面的所谓「无机」物质中。

当然，「分子组合」指的是我们目前虚幻感知的物质组合，物质只能在我们这个层面上激活。这是主要的争论点。*

【*『单体 (Jiva) 是一个神话，如科学所说那样，还是并非如此呢 ? 』一些神智学者问道，他们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科学之间摇摆不定。真正掌握有关「物质的终极状态」深奥问题的困难点，又再次是客体性和主体性的老难题。什么是物质 ? 我们目前的客体意识的内容除了我们的感官之外还有其他吗？诚然，我们所接收到的感官来自于外界，但是除了现象的角度之外，我们是否真的可以把这个层面的「粗大物质」视为与我们独立而分开的实体呢？对于所有这些论点，神秘主义的回答是: 确实，在现实中，物质不是独立于我们的感知，或存在于我们的感知之外。人是一种幻觉 : 的确如此。但是，对于其它实体的存在和现实性，它们比我们更虚幻、并不比我们更真实，这一点并没有因为这种吠坛多和康德式唯心主义的思想而减弱，反而更加加强了这种主张。】

因此，神秘学者在他们的信仰中并不孤单。毕竟，他们在甚至拒绝了现代科学和其他物理定律的「重力」，而接受了吸引和排斥看来，也不是那么愚蠢。而且，在这两种相反的力量中，他们只看到普遍单元的两个方面，此单元即所谓「显化心灵」；在这方面，神秘主义通过它的伟大的灵视者，感知无数的运行的群众 : 宇宙的禅那主、实体们，其双重性质的本质是所有尘世现象的起因。因为该本质和普遍电海洋 (生命) 是同本质的 ; 并且作为双重的，正如所说的——正极和负极的——它是二元性的发散物，现在以「运动模式」的名称在尘世上运作 ; 甚至力这个词现在也变得令人反感，因为害怕它会使某些人把它与物质分离开来，即使在思想上 ! 正如神秘主义所说，它是二元本质的双重效应，现在被称为向心力和离心力，负极和正极，或正负极性，热和冷，光明和黑暗，等等。

有人认为，即使是希腊和罗马的天主教徒在相信天使、大天使、执政官、炽天使和晨星方面，也比他们明智——即使是盲目地将它们追溯及关联到与一个拟人化的神：简单地说，科学完全不信任所有那些神学的人间乐园，而提倡其机械力量。对于这些行为，它们很经常以超越人类智能和相关性的方式进行。然而，这种智能被否认，并被认为是盲目的偶然。但是，正如德·梅斯特尔 (Maistre) 正确地将万有引力定律称之为一个代替「未知事物」的词 (Soirées) ，我们也同样正确地把此话应用于科学的其他力量。如果有人反对说，该伯爵是一个狂热的罗马天主教徒，那么我们就可以引用库徒耶 (Le Couturier) 的话，是一个狂热的唯物主义者，他说过同样的话，赫谢尔和其他许多人也是。 (参阅”Musée des Sciences”1856 年 8 月)

从众神**到人，从世界到原子，从一颗恒星到一束迅速的光，从太阳到最平凡有机生命体的生命热量，形体和存在的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链条，其各个环节都相互连接。类比法则是解决世界问题的第一把钥匙，这些联系必须在它们彼此之间的神秘关系中协调地加以研究。

因此，当秘密教义——假定有限制或有限的空间 (位置)是没有真实存在的，只存在于这个幻相的世界里，或者换句话说，在我们的知觉能力里——教导说每一个高等的世界，就像每一个低等的世界一样，都与我们自己的客体世界交织在一起 ; 数以百万计的事物和存在据定位来看，围绕著我们，在我们里面，就像我们围绕著他们，在一起和在里面一样；它不是形而上的修辞，而是大自然中一个清醒的事实，无论对我们的感官如何不可理解。

但在批评它的断言之前，人们必须理解神秘主义的措辞。例如，这个教义拒绝 (从某种意义上说，科学也是如此) 使用「上面」和「下面」、「更高」和「更低」这些词来指代那些不可见的层面，因为它们没有意义。甚至连「东方」和「西方」这两个术语也不过是惯常的说法，只是为了帮助我们人类的认知。因为，虽然地球在两极有南北两个不动的点，然而，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相对于我们自身在地球表面的位置是可变的，并且由于地球自西向东的旋转而造成的。因此，当提到「其他世界」时——无论是更好是更坏，是精神上的还是物质上的，虽然都是不可见的——神秘主义者并不像神学家和诗人那样，把这些层面放置于我们地球的外部或内部 ; 因为他们的空间位置并不为世俗所知和构想。可以说，它们与我们的世界混合在一起—— 渗透它也被渗透。我们可以看到千千万万的世界和苍穹 ; 在望远镜所能看到的范围之外还有更多，而后一种有许多并不属于我们存在的客体层面。虽然他们好似在太阳系之外几百万英里而不可见，但他们仍然在我们身边，在我们附近，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对于他们各自的居民来说，是客体性的和物质性的，就像我们的世界对于我们一样。然而，再次强调，这些世界与我们的关系并不像一系列相互套嵌的蛋形盒子，类似于叫做中国嵌套娃娃的玩具 ; 各自都完全在自己的特殊法则和情况下，与我们的层面没有直接关系。正如之前所说的，我们知道或感觉到，这些居民可能正在我们身边穿行，就像通过一个无物空间中，他们的住所和国家与我们的交织在一起，尽管没有干扰到我们的视野，因为我们还没有识辨它们的能力。然而，开悟者们通过他们的精神性视觉，甚至是一些灵视家和敏感者，总是能在或大或小的程度上分辨出，其他生命领域的存在和与我们的近距离接触。那些 (精神性) 更高的世界，在他们所占据的更高层面上。只会与那些通过个人努力提升至他们的尘世凡人沟通 ...

『地母 (Bhumi，尘世) 的儿子们把天界 (天使层面) 的儿子们当作他们的神灵；低等界的儿子们仰望尘世的人，视为他们的天神 (众神) ；人在盲目中仍然没有意识到 ... 他们 (人)在使用它们时(用于魔法目的)会颤抖 ... 人类的第一个种族是前者的「心智所生之子」。他们 (祖灵和天神) 是我们的祖先 ... (《德基安之书评论》第一卷。)

所谓的「受过教育的人」嘲笑精灵、火蝾螈、水女神和地精的想法 ; 科学家们认为，只要一提起这样的迷信，就是一种侮辱；而且出于对逻辑和常识的蔑视，这往往是「被接受的权威」的特权，他们允许那些负责教育的人持有荒谬的印象，认为在整个宇宙，或至少在我们的大气层内，除了我们自己之外，没有其他有意识、有智能的存在。*任何其他的人类 (由不同的人类组成) 若没有两条腿，两条胳膊或人类特征的头，都不能称为人类；尽管这个词的词源似乎与一种生物的一般外观没有什么关系。因此，当科学严格拒绝存在这种 (一般对我们来说) 不可见生物的可能性，即使社会秘密地相信这一切，却不得不公开地嘲笑这种想法。它嘲笑像《加巴利伯爵》(“Count de Gabalis”) 这样的作品，却不明白公开的讽刺是最安全的面具。

【*即使是关于有知觉生物居住的各种世界的问题，也被拒绝或以最大的谨慎对待！然而看看伟大的天文学家卡米尔·弗拉马利昂在他的《关于多个世界的对话录》(“Pluralité des Mondes”) 中是怎么说的吧。】

然而，这样不可见的世界确实存在。就像我们自己一样密集，它们在广袤的空间中散布著大量存在 ; 一些远比我们自己的世界更物质性，另一些逐渐空灵化，直到他们变成无形体且作为「气息」。我们的肉眼看不到它们，这不构成不相信它们的理由；物理学家既看不见以太、原子，也看不见「运动模式」或力。然而他们接受并教导他们。

如果我们在我们熟悉的大自然中，找到了与这种难以想象不可见世界部分类似的物质，那么认识到这种存在的可能性似乎并不困难。彗星尾巴的亮度虽然吸引了我们的注意，但并不会干扰或阻碍我们对物体的视觉感知，我们可以透过它看到并进一步认识它，这是对同样观点的首个有力支持。一颗彗星尾迅速地掠过我们的地平线，我们既不会感觉到它，也不会意识到它的经过，但是对于这种辉煌的光芒，通常只有少数对这种现象感兴趣的人才能看到，而其他所有人都对它的存在、以及它穿过我们地球一无所知。这条尾巴可能是或不是彗星的组成部分，但它的稀薄性恰好为我们的目的提供了一个例证。说实在的，若承认有一些世界的物质构成比彗星尾更稀薄，这并不是迷信的问题，而是先验科学和逻辑的结果。通过否认这种可能性，科学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不是为哲学或真正的宗教服务，而是简单地为神学服务。为了能够更好地反驳甚至物质世界的多元性，很多教士认为这种信仰与《圣经》*的教义不相容，麦克斯韦不得不诋毁牛顿的记忆，并试图让大众相信，牛顿哲学中包含的原则是『所有无神论体系的基石。』(参见第二卷，《世界的多元性》)

【*然而，《圣经》本身的见证，以及像怀斯曼 (Wiseman) 红衣主教这样优秀的基督教神学家的见证，将会表明，《旧约》和《新约》都教导这种多元性。】

『胡维尔 (Whewell) 博士诉诸科学证据质疑世界的多元性。』 温切尔教授写道。*如果连我们头顶上闪烁著无数物质世界、行星和遥远的恒星的宜居性，都是如此有争议的话，那么在我们这个看似透明的空间里，要接纳不可见世界的可能性是多么小啊 !

但是，如果我们想象一个由比彗星尾还要稀薄的物质 (对我们感官来说) 构成的世界，那么，这个世界里的居民的空灵性与他们星球成比例，就像我们与我们的岩石、硬壳的地球相比是空灵的，难怪我们不能感知它们，或感觉它们的存在甚至存在性。但是，与科学相反的想法是甚么呢 ? 人、动物、植物和岩石难道不能被赋予一套与我们所拥有的完全不同的感知吗? 难道他们的生物体就不能在其他的存在法则下诞生、发展和生存吗? 每个肉体的存在都绝对必须像《创世纪》中的亚当和夏娃一样，披上「皮外衣」吗 ? 然而，不止一位科学家告诉我们，实体性「能存在于非常不同的情况下」。 †难道我们不是通过那坚决否定一切的科学得出的发现，了解到我们周围有无数不可见的生命存在吗？如果这些微生物，细菌和无极微小的东西，由于其微小性而对我们来说是不可见的，哪么有可能在其另一极端，由于其纹理或物质的特性，使这些存在物变得不可见——事实上，由于其稀薄程度呢？一缕阳光射进我们的公寓，它的经过中显示出无数微小的存在，过著它们那微不足道的生活并停止存在，独立自主，不顾我们那粗大物质性是否觉察到他们。微生物、细菌以及其他元素中未见的存在也是如此。我们在那些漫长的无知世纪中与他们擦肩而过，在异教和高度哲学体系的知识灯熄灭后，已停止在早期基督教中的偏执和偏见时代中投下明亮的光芒。

【*参见《世界的多元性》，其中列出了许多科学家的名单，他们写来证明这个理论。】

【†温切尔教授——就世界的多元性进行辩论——发表了以下评论 : 『具难熔性的物质可能会与其他物质混合在一起，不管对我们来说已知或未知的，从而比地球生物能够承受更大的热冷变化。陆生动物的组织只是适合陆地环境。然而，即使在这里，我们也发现不同类型和物种的动物适应了极端不同的情况的试炼 ... 动物应是四足动物或两足动物，并非取决于组织、本能或智力的必要性。动物应只拥有五种感官并非感官存在的必要条件。地球上可能有既没有嗅觉或味觉的动物。可能在其他的世界，甚至在我们所处的世界上，都有一些拥有更多感官的存在。当我们考虑到很有可能其他性质和存在方式倚赖宇宙资源以及地球物质时，这种可能性显而易见。有些动物能生存在理性人无法生存的地方—— 在土壤里，在河流里，在海洋里』... (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不能是不同组织的人呢 ? ) ... 『合理存在并不取决于温暖的血液，也不取决于任何温度，因为这不会改变组成该有机体的物质形态。有些智能体的肉体化，不涉及注入、同化和繁殖过程的某些概念。这样的身体不需要每天的食物和温暖。他们可能会迷失在海洋的深渊里，或者躺在北极严冬风暴的悬崖上，或者在火山里呆上一百年，但仍然保持著意识和思想。这是可能的。为什么心灵感应性质不能铭刻在不可摧毁的燧石和铂金？这些物质与碳、氢、氧和石灰的智能性质并无不同。但是，先不把思想带到这样一个极端(?)，高度智能的存在所体现的形体，是否能对外界环境漠然，就像西部平原的圣人，拉布拉多 (Labrador) 地区的地衣，干燥多年仍能存活的轮虫，或者经过沸水煮沸仍能存活的细菌孢子一样？... 提出这些建议只是为了提醒读者，从地球上发现的实体存在的标准来看，对于有智能的、有组织的存在的必要条件，可以争论的很少。就智能的本性来看，它与宇宙的法则一样普遍和统一的。身体只是智能在适应普遍物质或力而做的局部调整。』(《世界生命》，或《比较地质学》，第 496-498 页等)】

然而这些生命存在现在如过去一样围绕著我们。他们遵循各自的法则工作著，只有当科学逐渐揭示了这些法则时，我们才会开始认出它们，以及它们所产生的影响。

世界经过了多长时间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如果说一些到今日的宇宙尘埃『从未属于地球』(《世界生命》)，那么更合逻辑的是去相信——像神秘学者那样——经过无数个时代和数百万年的流逝，自从尘埃聚集并形成了地球，且我们生活在它智能原初质核心周围——许多人类，不同于我们现在的人类，正如一个将在数百万年后进化的人将不同于我们的种族，出现但从地球表面消失，正如我们也将如此。地质学家认为那些原始的、遥远的人类没有留下任何有形的遗迹，因此被否认了。他们的一切痕迹都被扫除，因此他们从未存在过。而他们的遗物——确实非常少数——必须通过地质研究才能被发现。然而，即使我们永远无法遇见他们，也无法说在那些地质年代中没有人类曾经存在过，对应于他们存在于地球上的时期。因为它们的生物体不需要温暖的血液，不需要大气，不需要喂养; 《世界生命》的作者是对的，直至今日，我们所相信的事情并不是非常极端，因为在科学假设上可能存在这样的情况，『心灵感应的性质被铭刻在坚不可摧的燧石和白金中』，因此，也有心灵感应性质铭刻在同等坚不可摧的原初质形体中——我们第五种族真正的祖先。

因此在第二卷中，当我们谈到一千八百万年前住在地球上的人时，我们心里并非指我们现在的种族，也没有现在的大气规律、气温条件等等。地球和人类，像太阳、月亮和行星一样，在它们的生命周期中生长、变化、发展和逐渐演变 ; 他们出生成为婴儿，然后是儿童，青少年，成年的身体，变老，最后死亡。为什么人类不应该也在这个普遍的法则之下呢 ? 乌列 (Uriel) 对以诺 (Enoch) 说: 『看，这将一切都展示给你。你看见太阳、月亮和那些指引天上星星的存在，促使它们的一切运作、季节和到达返回 ... 在罪人的日子里，年岁将被缩短 ... 尘世上所做的一切都将被颠覆 ... 月亮将改变它的法则』... 等。 (第 lxxix 章)

「罪人的日子」指的是物质将完全支配尘世的日子，人将达到身体发育和兽性的顶点。这发生在亚特兰提斯时期，大约他们 (第四) 种族的中点，如同乌列所预言的淹没了。从那时起，人类的身材、力量和年龄开始下降，这将在第二卷中显示。但当我们处于第五根种族的亚种族的中点时——各自都达到了物质性的顶点——因此，动物的倾向虽然更加精细，却并未因此而减弱发展；而且在文明国家，这些倾向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