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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 神秘語言及其鑰匙

在偉大的數學家和卡巴拉主義者們最近的發現中,毫無疑問地證明,每一種神學,從最早的、最古老的到最新的,不僅源於抽象信仰的共同來源,而且源於一種普遍的深奧或「神秘」的語言。這些學者掌握著古老普遍語言的鑰匙,在通往「奧秘之殿」的密封緊閉之門上,成功地將其轉動,儘管只有轉一次。這個偉大古代體系從史前時代起就被稱為神聖的「智慧科學」,這被包含在並能追溯到每一種古老的或新的宗教中,中,且它過去擁有、且現在仍擁有其普遍的語言—被共濟會員雷根(Ragon)懷疑—是聖師的語言,共有七種「方言」,或者說各自指的是、並特別適用於大自然的七個奧秘之一。各自都有其象徵意義。因此,我們既可以全面地理解大自然,也可以從其一個特殊方面來觀察。

直到今天,東方學家、尤其是印度學家和埃及古物學家,在解釋雅利安人的寓言著作和古埃及的僧侶記錄時,他們所遇到的極大困難就證明了這一點。這是因為他們從不會記得所有的古代記錄都是用一種語言寫的,而這種語言在古代是普遍的,被所有民族所知,但現在只有少數人能理解。就像阿拉伯數字一樣,無論對於哪個民族的人都淺白易懂;或者像英語單詞 and,其變成法語單詞 et、德語單詞 und等等,但所有文明民族都可以用簡單的符號&來表示 — 所以對於任何民族的人來說,這種神秘語言的所有詞語都意味著同樣的事情。曾有幾個著名的人曾試圖重建這樣一種普遍的哲學語言:德爾加姆 (Delgarme)、威爾金斯(Wilkins)、萊布尼茨(Leibnitz); 但只有德邁米厄(Demaimieux)和他的《通用書寫符號》 ( Pasigraphie),是唯一一位證明了這種可能性的人。而瓦倫蒂諾(Valentinius)的體系被稱為「希臘卡巴拉」,是基於希臘字母的組合,或許可以作為一個模型。

神秘語言的多面性導致了在外傳的教堂儀式中,採用了各種各樣的教義和儀式。基督教會的大多數教條,如七聖禮三位一體復活七罪七德都是源於這個神秘語言。然而,神秘語言的七個鑰匙一直是由古代最高的啟蒙聖師所保管,而這七個中只有幾個被部分的使用與流傳下來;這是由於早期教會神父(神廟的前啟蒙者)的背叛,而落入拿撒勒新教派之手。早期的一些教皇啟蒙者,但他們知識的最後碎片現在落入了耶穌會士的手中,他們把這些知識變成了巫術體系。

仍有人認為,印度(不是指其目前的領土,而是包括其古老的邊界)是世界上唯一在她兒子開悟者中,知道所有七個子系統的知識和整個系統鑰匙的國家。自從孟菲斯 (Memphis)陷落以來,埃及開始一個接一個地丟失這些鑰匙,而在貝羅索斯(Berosus)時期,迦勒底只保存了三把鑰匙。至於希伯來人,他們在所有的著作中只展示了對於天文上、幾何上和數字系統的全面瞭解;他們以這些象徵著人類的,特別是生理功能方面。而他們從來沒有更高等的鑰匙。

法國一位偉大的埃及古物學家瑪麗特·貝(Mariette Bey)的繼任者加斯頓·馬斯珀羅(M. Gaston Maspero)寫道 : 『每當我聽到人們談論埃及的宗教,我不禁要問,他們在談論哪一個埃及宗教?是第四王朝的埃及宗教,還是托勒密時期的埃及宗教? 是屬於烏合之眾的宗教呢,還是屬於博學之人的宗教呢?是在赫利奧波利斯(Heliopolis)的學校裡教的宗教,還是在底比斯祭司階級的思想和觀念裡的其他宗教? 因為,從第一個刻有第三王朝王名環飾孟菲斯之墓開始,到阿拉伯人凱撒-菲力普斯(Caesar-Philippus)統治下的埃斯尼城(Esneh)的最後一塊石頭, 期間至少有五千年的間隔。撇開「牧羊人」的入侵、埃塞俄比亞人(Ethiopian)和亞述人的佔領、波斯的征服、希臘的殖民、以及其政治生命的千次革命不談,埃及在這五千年中經歷了許多道德和智力上的滄桑。《死者之書》(the Book of the Dead)的第十七章似乎包含了對於世界體系的闡述,如第一王朝時期赫利奧波利斯(Heliopolis)所理解的那樣,而我們只能從第十一和十二王朝的一些副本得知。組成該章的每一段詩在當時已經有三到四種不同的解釋方式;它們的解釋是如此的不同,以至於根據不同學派的說法,造物主變成了太陽之火—「拉-舒」(Ra-shoo),或變成「原初之水」。在15 個世紀之後,解讀方式的數量大大增加。在這個過程中,時間改變了人們對宇宙和其主宰力量的看法。在基督教存在的不到 18 個世紀裡,它已編輯、發展和改變了它的大部分教條;那麼,從狄奧多西(Theodosius)到金字塔國王建造者之間的五千年裡,埃及的神職人員又已多少次更改他們的教條呢?』

就這點,我們認為這位傑出的埃及古物學家延伸太遠了。外傳的教條或許經常被改變,但密傳的永遠不會。他沒有考慮到原始真理神聖的不變性,而這只有在啟蒙的秘儀中才會揭示出來。埃及的祭司或許忘記了很多,但他們什沒有更動。大量原始教義的喪失是由於偉大的聖師們的突然去世,他們在有時間向他們的繼任者揭示全部之前就去世了;大部分的情況是找不到值得的人來繼承此知識。然而,他們在他們的儀式和教條中保留了秘密教義的主要教導。因此,在馬斯珀羅提到的第十七章中,可以看到 (1) 奧西里斯說他是亞圖姆 (Toum ,大自然的創造力量,將形體給與所有的存在、靈體和人),自我產生和自我存在,從努恩(Noun)發出,即天上之河,被稱為眾神的「父親-母親」, 是原初神,是混沌或「深淵」,由看不見的精神始之受孕。(2)他在八之城(善與的兩個立方體)的階梯上發現了 (Shoo,太陽力),並消滅了在努恩(混沌) 中邪惡原則的反叛之子們。 (3) 他是,即努恩這個原初父母,且他從自己的肢體中創造了眾神—14 個神靈(兩倍的 7),即7 個黑暗和 7 個光明神靈(是基督教的 7 臨在神靈和 7 黑暗邪惡神靈)。 (4) 他是生存和存在法則( 第10 節),是貝努鳥 (Bennoo ,或鳳凰,在永恆中復活的鳥),在他裡面黑夜接著白天,白天接著黑夜—這裡暗指宇宙重生和人類轉世的週期性循環;否則這能意味著什麼呢? 『這位旅人以「一」的名義穿越數百萬年,並以其他的名義穿越偉大綠色(原初水或混沌)』(17 節),一個接連的生出數百萬年,另一個吞沒它們,使它們恢復原狀。 (5) 他談到七發光者,他們跟隨他們的,他給予正義(阿門提裡的奧西里斯)。

所有這些現在被展示是基督教教義的來源和起源。猶太人通過摩西和其他啟蒙者從埃及帶來的東西,在後來的日子裡,已經夠混亂和扭曲的了;而教會從兩者得到的東西,則更加被誤解。

然而,在符號學這一特殊學科中,它們的體系已被證明是相同的—那解開天文學奧秘的鑰匙,是與生成和孕育的奧秘相關聯—與古代宗教的想法相關聯, 而後者的神學發展出了陽物元素。就幾何和數字的組合而言,猶太人對宗教符號採取的神聖量測體系,是與迦勒底、希臘和埃及的一樣;這是猶太人在奴役和囚禁這些國家的幾個世紀中所採用的。*這個體系是什麼?《量測之源》一書的作者深信 : 『《摩西五書》是通過一種藝術言語的表達方式,旨在闡明精確科學的幾何和數字系統,而這應該作為測量的起源。』皮亞茲·史密斯(Piazzi Smyth) 也這麼認為。一些學者發現,這種系統和這些量測與大金字塔的建造所用的量測是相同的—但這只有部分是如此。『這些量測的基礎是帕克比率,』斯金納(R. Skinner)先生在《量測之源》一書中如此說道。

【*正如我們在《揭開伊西斯的面紗》(第二卷 p438-9)中所說 : 『到目前為止,儘管有各種各樣的爭論和研究,歷史科學對於猶太人的起源仍然一無所知。他們也可能是被放逐的古印度的賤民(Tchandalas),是「維那-斯瓦塔」(Vina-Svata)、「吠陀-毗耶娑」(Veda-Vyasa)和摩奴 (Manu) 提到的「瓦匠」、希羅多德(Herodotus)筆下的腓尼基人約瑟夫斯(Josephus)筆下的喜克索斯人(Hyk-Sos)、或巴利牧羊人的後裔、或所有這些的混合體。《聖經》把提爾人(Tyrians)稱為有血緣關係的民族, 並聲稱統治他們 ... 然而,不管他們是什麼人,在摩西之後不久,他們就變成了混血民族;正如《聖經》所示,他們自由通婚,不僅與迦南人(Canaanites)通婚,而且還與他們所接觸的其他國家或種族通婚。』】

這本非凡著作的作者發現了這一點,他說他使用了紐約的約翰·帕克(John Parker)所發現圓的直徑與周長的整數比例。這比例對於直徑是 6,561,而對於圓周是 20,612。此外,這個幾何比例是非常古老的(而且很可能)作為英國線性測量法的神聖起源,現已用於公開處理和實際應用,『它的基本單位,即英吋,同樣的作為一個埃及王室的腕尺和羅馬英尺的基礎。他還發現這比例有一種變形,即 113-355 (在他的著作中作瞭解釋);雖然這最後一個比例源於確切的整數 pi,或 6,561 比 20,612,但它也作為天文計算的基礎。作者發現一個精確科學的體系,其幾何學、 數字學、天文學的基礎建立於這些比例上,並且可以在埃及大金字塔的建造中找到;這種系統在希伯來《聖經》的文本中,部分以此語言的形式存在,並隱藏其中。通過使用圓圈的元素 (見第一卷最初幾頁)和上面提到的比例,能解釋英吋和 24 英吋的兩英尺規則,且它們是這種自然的埃及與希伯來科學體系的基礎, 而且,似乎很明顯的是,這個體系本身被視為神聖的起源和神聖的啓示...』但是讓我們看看反對皮亞茲·史密斯(Piazzi Smyth)教授金字塔測量結果的人是怎麼說的。

皮特里先生似乎否這些說法,並快速摧毀了皮亞茲·史密斯的計算與《聖經》之間關係。波克多 (Proctor) 先生也是如此,在古代藝術和科學的每一個問題上,他多年來都是「巧合主義者」的擁護者。他談論到『當金字塔主義者一直在努力將金字塔與太陽系關聯起來時,這些眾多獨立於金字塔的關聯就出現了...』他說 : 『這些巧合比起金字塔和天文數字之間的巧合,是否更令人感到好奇呢:前者的關聯相當接近和卓越,徬彿它們是事實 ..』 (意思是即使金字塔不存在,那些「巧合」也會存在);『後者僅僅是想象出來的 (?) ,只是通過學生們稱之為「捏造」的過程建立起來的,現在新的量測又把研究從頭再做一遍』("皮特里給學院的信",1881 年 12 月 17 日)。對此,斯塔尼蘭德·韋克(Staniland Wake) 先生在他關於《大金字塔的起源和意義》的著作(1882 年倫敦)中,公正地指出: 『然而,如果金字塔的建造者所擁有的天文知識,能展示在其完美指向和其他公認的天文特徵上的話,那麼它們一定並非只是巧合。』

他們擁有它;且正是基於這一「知識」,才得以建立秘儀和一系列啟蒙的程序:從那時,金字塔的建造是永恆的記錄,是地球上這些秘儀啟蒙的堅不可摧的象徵,就像星星在天上運行一樣。對於那偉大的一系列宇宙變化,天文學家將其命名為「回歸年」或「恆星年」,而起蒙的週期是其縮影與複製。 正如在恆星年(25,868 年)週期結束時,天體們回到它們最初所佔據的相對位置;同理,在啟蒙的週期結束時, 內在的人已經恢復了神聖純淨和神聖知識的原始狀態,從那裡他開始了他的塵世化身循環。

摩西是埃及神秘主義的啓蒙者,他將他所創建的新國家的宗教秘儀,建立在從這個恆星週期得出的抽象準則上,他以帳幕的形狀和量測來象徵它,他會在荒野中建造這個帳幕。後來的猶太大祭司們根據這些數據,構建了所羅門神廟的寓言—這是一座從未真正存在過的建築,就像所羅門國王本人一樣,他只是一個太陽神話,就像後來共濟會的海勒姆·阿比夫(Hiram Abif) 一樣,如雷根(Ragon)已充分證明那樣。因此,如果這個象徵著起蒙週期的寓言性神廟,其量測與大金字塔的量測一致,那是因為前者是由後者通過摩西帳幕衍生而來的。

這位作者不可否認地發現了其中的一把甚至兩把鑰匙,這在剛剛引用的作品中得到了充分的證明。一個人只要讀了它,就會越來越相信《聖經》新舊約的寓言和比喻裡,其隱藏意義現在已經被揭開。但他這一發現肯定更加歸功於他自己的天賦,而不是歸功於帕克皮亞茲·史密斯。因為正如剛才所展示的那樣,聖經的「金字塔主義者」對於大金字塔所採取和採用的量測,其正確性是否不容置疑,這不那麼確定。這方面的證據之一是皮特里先生的作品《吉薩的金字塔和廟宇》("The Pyramids and Temples of Gizeh"),此外還有最近寫的反對上述計算的其他作品,稱這些計算是有偏頗的。我們可以看出,皮亞茲·史密斯的每一個測量,幾乎都與後皮特里先生所作的更仔細測量不同。皮特里先生在其作品的介紹中用這樣一句話總結:

『至於整個調查的結果,也許許多理論會與一位來到吉薩的美國人觀點一致,他是金字塔理論的狂熱信徒。我很高興在那兒呆的幾天有他作伴,而我們在一起吃最後一頓飯的時候,他悲傷地對我說—「怎麼說呢,先生 ! 我覺得好像參加了一個葬禮。我們盡一切辦法讓舊的理論有一個體面的葬禮,然而我們應該注意在我們匆忙中,沒有一個受傷的人被活埋。」』

關於已故的帕克的一般計算,特別是他的第三個命題,我們請教了一些著名的數學家,他們所說的內容如下:

帕克的推理建立在感性而非數學的考量之上,在邏輯上是不充分的。

命題 III,即—

『圓是所有面積的自然基礎或起點,而在數學科學中形成的正方形是人為的、任意的—』

— 是一個任意命題的例證,在數學推理中不能可靠地依賴。同樣的觀察結果更強烈地適用於命題 VII,其聲明:

『因為圓是大自然中的基本形狀,因而此是面積的基礎;且因為圓是由半徑來量測的,並且它只有在得到一半圓周長與半徑的比值時,才等於這個正方形。因此,周長和半徑是面積的唯一自然和合理的元素, 而不是直徑的正方形;因而所有正的圖形由此來等於這個正方形,或等於這個圓。』

命題 IX 是一個典型的錯誤推理的例子,也是帕克先生求面積的主要依據。如下:—

『圓和正三角形在其構造的所有元素中,都是彼此相反的,因此,若一個圓的分數直徑等於正方形直徑,那它將與面積為 1 的正三角形的直徑成平方反比。』等等。

為了便於論證,假設一個三角形可以說有一個半徑,其意義上類似於圓的半徑—帕克所說的三角形的半徑,是一個內接在三角形中的圓的半徑,因此根本不是三角形的半徑 — 暫時假定他的前提與他其他一些異想天開的數學命題是一致的,為什麼我們必須得出結論認為 : 如果三角形和圓在其構建中的所有元素都是相反的話,那麼給定任何已定義圓的直徑,都將與任何給定的正三角形直徑成平方反比 ? 這個前提和結論之間有什麼必要的聯繫嗎 ? 這種推理在幾何學中並不為人所知,也不會被嚴格的數學家所接受。

然而,對於嚴格的、真正的形而上學家來說,古老的密傳體系是否誕生了英制英吋並不重要。拉斯頓·斯金納(Ralston Skinner)先生對於《聖經》的密傳解讀,也不會僅僅因為金字塔的量測與所羅門神廟諾亞方舟等的量測不符,而說它是錯的;又或者因為帕克先生的圓的求積被數學家拒絕,而說它是錯的。因為斯金納先生的解讀,首先取決於卡巴拉主義的方法和希伯來字母的猶太法數值。但是,要確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雅利安的象徵性宗教在發展和建立過程、在建造廟宇中所使用的量測、在《往世書》中提出的數值、特別是在他們的年表中、他們的天文符號、週期的持續時間、和其他計算,是否與《聖經》中的測量和符號相同還是不同。因為這將證明,除非猶太人是從埃及人(摩西是啟蒙祭司之一)那裡得到他們的神聖腕尺和量測,否則他們一定是從印度得到這些觀念。無論如何,他們把它們傳給了早期的基督徒。因此,神秘主義者和卡巴拉主義者是「真正」繼承了「知識」的人,或者稱在《聖經》中仍然存在的「秘密智慧」;因為現在只有他們才明白它的真正含義,而世俗的猶太教徒和基督徒卻緊緊抓住它的外殼和表面意思不放。正是這種量測體系而發明了不同的神名埃洛希姆耶和華,又或者被改編成陽物崇拜;而耶和華奧西里斯的一個很好的翻版,這被《量測之源》的作者證明了。但後者和皮亞茲·史密斯先生似乎都認為(a)以色列人所擁有該體系的前身,希伯來語是神聖的語言,而(b)這種普遍的語言屬於直接啓示!

這後一種假設只有在前面最後一段所示的意義上是正確的;但是我們對於神聖「啓示者」的本性和性格還未達成一致。關於誰先誰後而言,這對於世俗的人當然將取決於(a)啓示的內部和外部證據,以及(b)每個學者的個人先入之見。然而,這並不會阻止一神論的卡巴拉主義者或泛神論的神秘學者有各自的信仰;兩者都無法說服對方。歷所史提供的數據太少,也不能令人滿意,而無法向懷疑者證明這兩者誰是對的。

另一方面,由傳統所提供的證據經常遭到拒絕使我們無法希望在當今時代解決這個問題。與此同時,唯物主義科學將不區別地嘲笑卡巴拉主義者和神秘主義者。但是,一旦上述優先考慮的棘手問題被擱置一邊, 那麼科學在它的語言學和比較宗教的科目裡,將會發現自己最終面臨挑戰、並被迫承認這一共同的主張*。它最偉大的學者們不會對它們嗤之以鼻,如同稱婆羅門文學一般為「荒謬小說和迷信的鬧劇」那樣,而是努力學習其象徵性的普遍語言,連同數字和幾何上的鑰匙。但若他們同樣的相信在猶太的卡巴拉主義體系中,包含了解開整個謎團的鑰匙,那他們將很難取得成功:因為,它並不包含。目前也沒有任何其他經文擁有全部的鑰匙,因為即使是《吠陀經》也不完整。每一種古老的宗教,都不過是整卷古老原始奧秘中的一兩章—只有東方的神秘主義才能夠誇耀它擁有全部的秘密以及其七把鑰匙。在本作品中將進行比較,並將盡可能地加以解釋—剩下的就要靠學生個人的直覺。因為當我說東方神秘主義擁有這些有秘密時,並不是說作者擁有「完整的」或近似完整的知識,這將是荒謬的。我給出我知道的;而那些我無法解釋的,學生必須自己去研究。

【*這些主張一個接一個地得到承認,就像一個又一個的科學家不得不承認《秘密教義》中給出的事實一樣—儘管他很少承認(如果有的話)他的聲明是已被預期到的。因此,在皮亞茲·史密斯先生對於吉薩金字塔擁有權威的鼎盛時期,他的理論是,國王墓室的斑岩石棺『是地球上兩個最文明的國家—英國和美國—的測量單位,』 且是作為「糧桶」。這在當時剛剛出版的《揭開伊西斯的面紗》中遭到了我們的強烈否認。然後,紐約新聞界(主要是《太陽報》和《世界報》)奮起反對我們膽敢對這樣一位學識淵博的明星進行糾正或找碴。在第一卷第 519 頁,我們曾經說過,希羅多德在論及金字塔時『可能會補充說,從外部來看,它象徵著大自然的創造性原則,同時也說明了幾何、數學、占星術和天文學的原則。從內部來看,它是一個宏偉的神廟,在其陰暗的隱蔽處進行著秘儀,而其牆壁經常見證皇室成員的啟蒙場景。蘇格蘭皇家天文學家皮亞茲·史密斯教授將斑岩石棺貶低為一個糧桶,它事實上是一個洗禮盆,入門者從這裡「重生」並成為一名開悟者。』

在那些日子裡,我們的聲明被人嘲笑。我們被指責說是從英國作家 (Shaw)的「狂熱」中得到了我們的想法,認為石棺是用來慶祝奧西里斯秘儀的;(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作家 ! ) 現在,六七年過去了,以下斯塔尼蘭德·維克(Staniland Wake)先生在他論文《大金字塔的起源和意義》的第 93 頁寫的 :

『一位狂熱的金字塔學對於所謂的國王墓室說道 : 『有著拋光的牆壁,精美的材料, 宏偉的比例,和崇高的地方,雄辯地訴說著未來的榮耀—又或者,基奧普斯(Cheops)陵墓的完好墓室,可能是啟蒙者在經過狹窄、低矮末端的向上通道和大畫廊後,被允許進入的地方這使他逐漸為神聖秘儀**的最後階段做好了準備。』如果斯塔尼蘭德·維克先生是神智學者,他可能會補充說,通向國王墓室的狹窄上行通道確實有一扇「窄門」;是同樣「通往生命」的「窄門」, 或指《馬太福音》第七章 13 節中耶穌提到的新的精神性重生;這位作者所記錄的話是由一位啟蒙者說出的,而他所想的正是啟蒙神廟的這扇門。】

但是,即使假設在未來的幾個世紀裡,普遍神秘語言的整個循環都不會被掌握的話,那麼一些學者迄今在聖經中發現的語言也足以從數學上證明這一說法。猶太教利用了七把鑰匙中的兩把,而這兩把鑰匙現在又被重新發現,它不再是個人的猜測和假設,更不是所有的「巧合」, 而是對聖經經文的正確解讀之一,就像任何熟悉算術的人,都能理解並驗證加法或加總一樣*。再過幾年, 這個體系就會像其他所有外傳的信仰一樣,通過揭示教條真實的、赤裸裸的含義來扼殺《聖經》的字面含意。

【*我們在《揭開伊西斯的面紗》中所說的一切現在都在《埃及奧秘;或者是量測之源》中得到了證實,其中通過使用數字和何學上的鑰匙來解讀聖經。】

然後,這些不可否認的含意就算還不完整,也能夠徹底改變現代科學體系的人類學、民族學、特別是年代學,以及揭示存在的奧秘。在《舊約》中的每一個神的名字和敘述中,所找到的陽物崇拜元素(在某種程度上新約也有),也可能馬上大大改變現代生物學生理學的唯物主義觀點。

這些關於自然和人的觀點、關於天體的權威及其奧秘,在擺脫了現代令人厭惡的粗俗後,將揭示人類心智的演變,並顯示出這種思維過程是多麼自然。所謂的陽物崇拜符號之所以讓人感到冒犯,僅僅是因為其中含有物質性和動物性的成分。由於它們起源於古老的種族,並從一種雌雄同體的祖先中獲得個人知識,因而在它們自己看來,這是性別分離的第一個現象性表現,以及隨之產生的創造的奧秘—這些符號是很自然的。如果後來的種族貶低了他們,特別是那些「選民」,但這並不影響這些符號的起源。小的閃族部落—是在第四和第五亞種族(蒙古-突雷尼語族和在巨大大陸沈沒後所謂的「印度-歐洲」人) 融合後的最小分支之一—只接受其起源國賦予它的精神象徵。 也許在摩西早期,這種象徵並非如同後來經過以斯拉 (Ezra) 處理而變得那麼粗糙,後者重塑了整個《摩西五經》 (Pentateuch) 。 因為一些圖象字符並不是摩西最先所造的,例如法老女兒(女人)、尼羅河(大深淵)、和在蒲草箱中漂浮的嬰孩。在巴比倫人薩爾貢國王的故事*與瓷磚碎片中,似乎預料了這一點,他生活的時代早於摩西。那麼合邏輯的推斷是什麼呢? 我們有權利說,最肯定的是,以斯拉所講的摩西的故事是他在巴比倫時學到的,他把有關薩爾貢的寓言應用到這位猶太立法者身上。簡而言之,《出埃及記》不是摩西寫的,而是以斯拉用舊材料重新製作的。

【*在《亞述古物》的 224 頁,喬治·史密斯(George Smith)先生說道 : 『在庫雲吉克 (Kouyunjik )的西拿基立(Sennacherib)宮殿裡,我發現了薩爾貢(Sargon)的另一段奇特歷史 ... 我將我的翻譯發表在《聖經考古學會學報》("Transactions of the Society of Biblical Archaeology")第一卷第一部分第 46 頁。』薩爾貢是巴比倫的摩西,他的首都『是偉大的阿加迪城(Agadi城,被閃族阿卡德人(Akkad)稱為寧錄(Nimrod)的首都,並且在《創世紀》中提到。』(《創世紀》 x. 10) ... 『 阿卡德位於幼發拉底河和巴比倫北部的西帕拉市(Sippara)附近。 。』(見 《揭開伊西斯的面紗》, vol. II. p. 442-3,) 另一個奇怪的巧合是, 上述鄰近的城市西帕拉市的名字與摩西妻子的名字相同—西巴拉(Zipporah,《出埃及記》第二章)。當然,這個故事是以斯拉所加上的一個聰明的增補,他不可能不知道它。這個奇特的故事是在庫雲吉克石碑上發現的,內容如下:—

1. 薩爾貢,強大的國王,我是阿卡德的國王。

2. 我的母親是一位公主,我不認識我的父親;我父親的一個兄弟統治著這個國家。

3. 是在阿祖皮蘭(Azupiran)市,位於幼發拉底河的沿岸。

4. 我的母親,公主,懷了我;在困難中誕生我。

5. 她把我放在蒲草箱里,並用瀝青封住我的出口。

6. 她把我扔到河裡,但沒有淹死我。

7. 河流載著我,它把我帶到了挑水者阿克基(Akki)。

8. 阿克基,這位挑水者,在其柔軟心腸中扶起我,等等,等等。

而在《出埃及記》第 2 章:『當她 (摩西的母親) 不能再藏他時,她取了一個蒲草箱來,抹上爛泥和瀝青,把孩子放在箱里,放在河邊的香蒲中中。』

『這個故事,』史密斯先生說 : 『應該發生在公元前 1600 年左右,比認定的摩西時代更早。我們知道薩爾貢的名聲傳到了埃及,因而很可能這個故事與《出埃及記》第二章中敘述的事件有關,因為每一個動作一旦執行,都有重復進行的傾向。』 但在賽義斯(Sayce)教授有勇氣把迦勒底王和亞述王的年代往後推兩千年時,薩爾貢至少比摩西早兩千年。(參見賽義斯教授關於這一主題的講座。) 這一供述具有啓發性,但這些數字缺少了一至兩個零。】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為什麼這個開悟者在後來的迦勒底人和薩拜亞人的陽物崇拜中,不加入其他含有陽物元素的更粗鄙符號和雕刻呢? 我們被教導說, 以色列人的原始信仰迥異於幾個世紀後由猶太法典研究者、以及他們之前的大衛希西家(Hezekiah)所發展起來的信仰。

所有這一切儘管具有外傳的元素,像現在在《新約》和《舊約》中所發現的那樣, 卻足以將《聖經》歸入密傳著作之列,並將它的神秘體系與印度人、迦勒底人和埃及人的象徵主義聯繫起來。根據天文觀察,在聖經中的符號和數字的整個週期—天文學和神學緊密關聯—既存在於印度的外傳體系中,也存在於密傳體系中。這些數字和它們的符號、黃道十二宮的星座、行星、它們的相位和節點— 最後一個術語被我們現代植物學中用來區分雌雄植物 (單性、多雌蕊、雌雄同株、 雌雄異株等)—在天文學中被稱為六分位四分位等等,這已被古代民族使用了許多個時代,並在某種意義上與希伯來數字計算具有相同的含義。初等幾何的最早形式,肯定是通過觀察天體及其組合而提出的。因此,在東方神秘主義中最古老的符號是圓、點、三角形、平面、立方體、五角星和六角形,以及各種邊和角的平面圖形。這表明幾何符號學的知識和應用與世界一樣古老。

從這一點開始,我們就很容易理解,即使沒有大自然神聖的導師的幫助,大自然本身也可以教導原始人類一種數字和幾何符號語言的最初原則。*因此,我們可以在每一本古老的象徵性經文中找到數字和數值,它們被用作一種表達和思想記錄。它們始終是一樣的,只是從最初的數字中產生了某些變化。因此,宇宙奧秘的演化和關聯、其成長和發展—精神上和物質上、抽象和具體的—首先被記錄在形狀的幾何變化中。每一個宇宙進化論開始於一個圓、 一個點、一個三角形、一個立方體,直到數字 9,而當它是由第一條線和一個圓合成的時候,產生畢達哥拉斯神秘的,是一切的總和,它包括和表達了整個宇宙的奧秘;這些在印度體系中的記錄要完整個一百倍,只要一個人能理解其神秘的語言。數字 3 和數字 4 混合在一起是 7,如同 5、6、9 和 10 都是神秘宇宙起源論的基石。這個十和它的上千種組合在全球各地都能找到。人們可以在印度斯坦(Hindostan)和中亞的洞穴和石刻寺廟中認出它們,或在埃及和美洲的金字塔和石刻中;或在奧齊曼迪亞斯 (Ozimandyas) 的地下墓穴里、在高加索白雪皚皚山寨的土丘里、在帕倫克 (Palenque) 的廢墟里、在復活節島、在任何古人類足跡所到之處。3 和 4,三角形和立方體,或者男性和女性的普遍符號,顯示了進化的神的最初方面,並永遠印在天上的南十字,就像在埃及的「安卡十字」(Crux-Ansata)。同樣表達,『立方體展開是在展示一個 T (tau) 的十字、或埃及形式十字、或基督教十字形式...圓圈附在第一種十字上,形成了安卡十字...十字上數出的數字 3 和 4 ,顯示出(在至聖所中)希伯來金色燭台一種形式,以及 3 + 4 = 7,6 + 1 = 7,是在一個星期周期的七個日子,就像太陽的 7種光。因此,有著 7 種光的一周產生了月份年份,因而它標記著誕生的時間 ... 然後,在接連使用 113 : 355 的形式而展示十字架形式,使該符號通過將人附在十字架上而完成†。這種量測是為了配合人類生命起源的想法,因此是陽物崇拜的形式。‡』

【*作為一個提醒,摩西的密傳宗教是如何被多次蹂躪的,而大衛是如何重建對耶和華的崇拜,後來的希西家(Hezekiah)也是。見《揭開伊西斯的面紗》中第二卷第 436-42 頁。毫無疑問,一定有一些很好的理由,使得幾乎佔據猶太大祭司的撒都該派堅持摩西律法而拒絕所謂的「摩西書」,即猶太會堂的《摩西五經》和《塔木德》,】

【†再一次,記住印度教的維托巴 (Wittoba) 在空間中被釘在十字上、「神聖的符號」卐字的涵義、柏拉圖提到空間交叉的人等等。】

【‡《量測之源》】

在詩節裡展示了十字和這些數字在古代宇宙起源論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與此同時,我們可以從同一作者收集的證據中獲益,這些證據表明符號的同等性及其在全球各地的深奧含義,他正確地稱之為「這些符號的原始遺跡」。

『以一般觀點來看數字形式的性質 ... 它們的存在及用途是何時何地首次被知道的,這已成為人們最感興趣的研究問題。難道在我們所知的歷史時代裡,它的出現是一種神的啓示嗎? 當我們考慮到人類的年齡時,我們所知的歷史時代是一個極其現代的週期。事實上,人類在極為久遠的日子就擁有它,甚至其距古埃及人的時間似乎比我們距古埃及人的時間還久遠。

『「太平洋中部」中的復活節島所呈現的特徵,是一個已沈沒大陸上剩餘的山峰,因為這些山峰上密集地點綴著巨人雕像,是一個人口稠密、有教養民族的文明殘餘,且他們必然佔據了一個廣闊的地區。在這些圖像的背面可以找到「帶柄十字」,且它也被修改成人體的輪廓。在倫敦的《建築商》1870 年 1 月號刊登了一份完整的描述,上面有顯示該土地布下濃密的雕像的圖板,還複製了一些照片。

『在馬薩諸塞州塞勒姆(Salem)出版的《博物學家》早期幾期裡,描述了南美洲山頂峰壁上,所發現的一些非常古老而奇特的雕刻,並認定它比現存的種族要古老得多。這些痕跡的奇特之處在於,它們的輪廓顯示出一個人被伸展在十字上*,通過一 系列的圖畫,從一個人的形體中產生一個十字的形體,但這時的十字可以被當作人,或者人可以被當作十字;從而展示了這兩個形式之間相互依存的象徵性表現。

【*進一步參考早期雅利安起蒙者給予的描述:維施瓦卡爾瑪((Visvakarma)將太陽 (Vikkartana) 釘在十字形的板條上, 削減了他的光束。】

『眾所周知,阿茲特克人的傳統所流傳的大洪水描述非常完整 ... 洪保德男爵 (Humboldt) 說,我們要尋找阿茲塔蘭 (Aztalan) 的國土,也就是阿茲特克人最初的國土,至少在北緯 42 度;他們從那最終旅行到達了墨西哥山谷。在那個山谷裡,遙遠北方的土堆變成了優雅的石金字塔和其他建築,而現在已經發現了這些遺跡。阿茲特克遺跡和埃及遺跡之間的對應是眾所周知的 ... 阿特瓦特 (Attwater) 在考察了數百件遺跡之後,確信他們擁有天文學知識。針對阿茲特克人當中最完美的金字塔結構之一,洪保德描述了以下結果:

『這座金字塔 (帕潘特拉(Papantla)金字塔)有七層樓高,其形體比迄今發現的任何其他這類金字塔都要尖細,但它的高度普通,只有 57 英尺,底部兩側各有 25 英尺。然而,有一點值得注意:它完全是由鑿成的石頭建成的,異常的大,且形狀非常漂亮。有三個樓梯通向頂部,台階上裝飾著象形雕塑和排列著非常對稱的小壁龕。這些壁龕的數量似乎暗示了318個簡單而複合的符號,象徵著他們的民間曆法的天數。』

『在諾斯替數值中,基督是318 ,』作者說 : 『也是亞伯拉罕(Abraham) 受過訓練或割禮的僕人的著名數目。若將 318 視為一個抽象的、普遍的值,表達一個直徑值相對於單位圓周長的比例,在民用日歷的編制中,顯而易見地得到了運用。』

在埃及、秘魯、墨西哥、復活節島、印度、迦勒底和中亞都發現了相同的符號、數字和深奧的符號。釘十字架的人,以及從眾神進化而來的種族的象徵;然而,科學對於「存在著與我們形象不同的人類種族」的概念抱持否定;神學堅持6000 年的創造;人類學教導我們從類人猿進化而來;而神職人員將它追溯到公元前 4004 年的亞當 !

難道一個人會因為害怕被稱為迷信的傻瓜、甚至是騙子而受到懲罰,而放棄提供證據—任何都好—僅僅因為把全部的七把鑰匙都交給科學, 或者更確切地說,交給符號學研究人員的那一天還沒有到來嗎? 在面對地質學和人類學關於人類的古老歷史的毀壞性發現,我們應該堅持 6000 年和「特別創造」,以避免偏離了神學或唯物主義的老路而受到的懲罰;還是順從地接受我們的宗譜和猿類血統 ? 並非如此,只要我們知道這些秘密記錄包含著揭開人類起源之謎的七把鑰匙。儘管科學理論可能是錯誤的、唯物主義的和偏頗的,但它們比神學的變幻莫測更接近真理一千倍。後者都在垂死掙扎,只剩那些最不妥協的頑固分子和狂熱分子。*因此,我們要麼只能盲目地接受科學的推論,要麼脫離科學,勇敢地面對它,陳述秘密教義教給我們的東西,並準備好承擔後果。

【*有人或許會說,它的一些捍衛者一定失去了理智。當面對《聖經》中字面上的荒謬之處,卻仍然得到公開和一如既往的強烈支持,一個人要如何思考 ? 並且人們發現其神學家堅持認為,儘管『聖經謹慎地避免 (?) 對科學知識作出任何直接貢獻,然而他們從未發現任何不符合先進科學的論述』!!—— (《原始人》"Primeval Man" p.14) 】

但是,讓我們看看,科學在其唯物主義的推測中、甚至神學在其垂死掙扎中、以及為了調和自亞當以來的6000年與查爾斯·萊爾 (Charles Lyell) 爵士的《人類古代地質證據》之間的至高鬥爭中,它們是否在不知不覺中給了我們幫助。根據人種學的一些非常博學的追隨者的自白,發現《聖經》已經不可能解釋人類種族的多樣性,除非接受有多個亞當**被創造的假設。他們談到『一個白色的亞當和一個黑色的亞當,一個紅色的亞當和一個黃色的亞當。』*如果他們是印度教徒,在列舉《林迦《往世書》》中瓦馬提婆(Vamadeva)的重生時也說的是這些。後者在列舉濕婆的重生時,展示了他在一個中是膚色,在另一個劫是色,另一個是色,在這之後, 鳩摩羅(Kumar)成為「黃色的四青年」。波克多(Proctor) 先生會說,這個奇怪的巧合只是支持了科學的直覺,因為「濕婆-鳩摩羅」(Siva-Kumara) 只是寓言性地代表了人類起源時期的人類種族。但它帶來了另一種直覺性現象—這一次是在神學領域。《原始人》的無名作者不顧一切地試圖從地質學和人類學無情而雄辯的發現中,篩選出神聖的啓示,他指出 : 『如果《聖經》的捍衛者被迫要麼放棄聖經的啓示,要麼否認地質學家的結論,那將是不幸的』—找到一個折衷。不,他花了大量的篇幅來證明這個事實:『亞當不是這個地球上第一個†被造的人。』...亞當前的人類的遺物的掘出『不但沒有動搖我們對聖經的信心,反而為聖經的真實性提供了額外的證據』(第 194 頁)。如何辦到的 ? 用能想到的最簡單的方式;因為作者認為,從今往後『我們 (神職人員)能夠讓科學家們繼續他們的研究,而不試圖用對異端邪說的恐懼來強迫他們』... (對赫胥黎先生、廷德爾先生和萊爾爵士來說, 這確實是一種解脫)...『聖經的敘事並非如人們通常認為的那樣始於創世, 而是始於亞當夏娃的形成,即在我們的星球被創造幾百萬年之後。它以前的歷史,就《聖經》而言還沒有寫出來。』 ... 『在亞當時代之前,地球上可能有二十種不同的種族,而不是一種,就像其他世界上可能有二十個不同種族的人一樣』(55 頁) ... 既然作者仍然堅持認為亞當我們人類種族的第一個人,那麼這些種族是誰或什麼呢?這是各種撒旦種族 !『撒旦從未在天堂,而天使和人類是同個物種。』這是在亞當之前的「犯罪天使」種族。我們從中讀到,撒旦是『這個世界上的第一位王子。』他由於他的反叛而死,並作為一個脫離肉體的靈體留在地球上,並誘惑亞當夏娃。『早期的撒旦種族,特別是撒旦**的一生中(!!) 可能是族長式文明和相對安寧的時期—一個土八該隱 (Tubal - cains) 和猶八 (Jubals) 的時代, 當時科學和藝術都試圖把它們的根扎進這詛咒的土地 ... 對於一部史詩來說,這是一個 多麼好的題材啊... (當時) 一定發生了不可避免的事件。我們看到在我們面前 ...那位快樂的原始愛人,在露珠之夜的丹麥橡樹下,向他的臉紅新娘求愛,那棵樹就長在現在沒有橡樹生長的地方...灰色的原始族長...原始後代天真地在他身邊蹦跳 ... 一千幅這樣的圖畫出現在我們面前!』... (PP.206-207)

【*《揭秘原始人,或聖經人類學》"Primeval Man Unveiled, or the Anthropology of the Bible" 1870, p. 195.;是《星與天使》"Stars and the Angels" 的作者(未知)】

【†尤其當我們看到《聖經》本身權威所提供的證據,在《創世紀》第 16 和 17 節第四節寫到,該隱(Cain)去了挪得(Nod)之地,在那裡娶了一個妻子。】

這裡回顧了撒旦純真年代的撒旦般「臉紅新娘」,詩意不減,並增加獨創性。但事實恰恰相反。現代基督教的新娘—如今在她的現代愉悅情人面前不太常臉紅—甚至可能從這個撒旦的女兒身上得到道德上的教訓 (在她第一個人類傳記作者的想象中) 。這些畫面—若要真正欣賞它們的價值, 就必須在描述它們的書中加以審視—所有這些推測都是為了調和《聖經》啟示的無誤性與萊爾爵士的《人類的古代》和其他具有破壞性的科學著作。但這並不妨礙真理和事實出現在這些異想天開的基礎上,該作者從來不敢用自己的、甚至是借用的名字來署名。因為,他的亞當前種族—不是撒旦的,而是僅僅是亞特蘭提斯的,以及在後者之前的雌雄同體族—若能以密傳的方式閱讀的話,會發現在聖經中所提到的與《秘密教義》中一樣。這七把鑰匙打開了七個偉大根種族以及七個的奧秘,包括過去與未來。儘管人類的起源、甚至是密傳的地質學,肯定會像撒旦和亞當前種族一樣被科學所拒絕;然而,如果科學家們沒有其他方法能擺脫他們遇到的困難,將不得不在這兩者之間做出選擇,我們確信,儘管《聖經》有記載,但是一旦這種神秘的語言被大致掌握,古老的教義終將被接受。